陆孤瞻却没管那许多,沉思半响,便踱步往殿外走去,眼中闪烁不定,暗道:“新任掌教么”阑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掌教之位非尹志屏不可,这点陆孤瞻很清楚,对这个掌教之位,他原没有这么热衷,只是想保住全真教天下第一大教的名号,谁当掌教于他而言都一样。
追随王重阳的脚步才是他一生所愿,维护他的名声自然也是陆孤瞻要做的,既然知道古墓派于全真教已正式‘交恶’,那陆孤瞻自然是要帮全真教找回这个场子。
蒙古军营。
忽必烈王帐内,忽必烈脸色阴沉的来回扫视金轮法王与尹克西两人,尹克西自是被看得心惊肉跳,法王则是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犹如一具行尸走肉般没了灵魂。
“说吧,怎么会败的,你们谁来给本王一个交待!”忽必烈少见发怒的一脚踢翻桌案,脸上隐隐现出厉色。
尹克西嗫嗫不敢做声,只敢拿眼去猛瞧法王,想让他出口解释的意思,忽必烈自然也是首问法王,因他就是山庄的负责人,只是碍于他国师的身份不好过多逼问,明上还是给足了面子,任谁也都知道他其实是在盘问法王。阑
后者听到声响这才转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桌案,沉默半响,道:“王爷,一应后果老衲愿一人承担,不关尹兄弟的事,是老衲失职,愧对王爷的期盼,以无颜面再任国师一位,是老衲太过小看了中原豪杰。”
说着就在忽必烈与尹克西诧异的目光中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对忽必烈行了一礼:“王爷,老衲本领低微,需回山再度参悟秘法,这便向您辞行,待神功大成之日,便是老衲出山之时。”
说着就要转身往账外走去,见他去意已决,忽必烈忍不住叫住了金轮法王,动容着道:“国师,你可是国之根本,没了你,我如何谋定中原江山?”
法王微微一笑:“承蒙王爷厚爱,老衲去意已决,王爷请留步。”
经历过霍都的背叛,达尔巴的悍不畏死、替师顶命,金轮法王已然心死,对很多东西也都看开了,执念仅在一日之中尽数消散,内心无比的豁达,瞧着也更像是一名得道高僧了。
说完不理会忽必烈的劝留,法王踏步往账外走去,尹克西见之也紧随法王脚步出了王帐,忽必烈没有阻止,金轮法王早先已经解释过了他的事情,对此他不再深究。
尹克西终究是个商人,无外乎就是想让忽必烈通融,能大开方便之门往返xz做那买卖,并不想与这样的当权者交恶。阑
两人走后忽必烈王帐内便传来一怔砰砰乓乓的声响,并响起忽必烈那气急败坏的低吼。
听到声音,法王摇了摇头,冲身旁的尹克西道:“尹兄弟,咱们便就此告别罢。”
尹克西连忙一手抵在胸前:“祝愿法王武道昌隆!”
微微一笑,金轮法王只身往西走去,不时,身影便消失在了茫茫大山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