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冢之下。
张一氓露出了那个标志性笑容,挂在左耳上的金色耳坠在晨光的照耀下映出了阵阵金光。
“孤瞻!”
后桌的郝大通见到来人惊得离座站了起来,五子对他印象不大,但也跟随郝大通起身前移,都知道这才是东丈要找的正主。
“师父”
见到郝大通,陆孤瞻难掩悲容,浓浓悔意闪过眼眸。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亲自与为师道来。”
想到教内因为陆孤瞻一人,从而牵扯到了百余人的性命,郝大通弄不明白誓不罢休,而不止是他,丘处机等人也是一样的态度,均严厉的看向对面孤立而站的陆孤瞻。
“师父师伯你们就别问了,一切都是孤瞻闯下的祸,后果我一人承担。”
苦涩的望向全真六子,陆孤瞻有心想要解释,可话刚出口便再也讲不下去,而是选择了放弃。
“你来抗?你拿什么抗?全真教百余人的性命么?这就是你说的承担?!”
丘处机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扬手怒指脸色苍白的陆孤瞻连连呵斥。
“丘师伯”
被后者说得脸色更添三分苍白,陆孤瞻惨笑着点了点头:“是弟子妄自尊大,不自量力了。”
“那就把话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气得甩袖背身,丘处机怒视前边这个不肖子孙。
“我说,你们师徒要叙旧,先往后靠靠。”
没有让他们再继续寒暄,东丈一手捧着半碗白粥,一手捏着半截油条走到了凉棚边上,屈膝蹲地,油条蘸粥,吃得津津有味。
罢言,陆孤瞻静静看向对面这个颇有些吊儿郎当的黑衣男子,稍稍正了正神,沉声道:“你要找的是我,放了我师父与一干师伯。”
“呵学人谈条件?你拿什么谈?身上这百来斤肉?”
一口咬掉半管油条,东丈咧嘴一笑,露出了白晃晃的牙口,抬眸平静的望向前者,在东丈的眼神直视下,陆孤瞻心头一颤。
强壮镇定的道:“你不就是要我的命?我给你,这事与我师父等人无关,放了他们。”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