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慰地看着上进的柚杏,露出老父亲慈祥的笑容,得到柚杏的,“笨蛋,你给我正常一点。”我在这个家一点地位都莫有。
“那我送给太宰吧,免得他晚上老是压着我。”我想了想觉得意外少女心的太宰挺合适的,这样晚上太宰就能抱着它,而不是整晚趴在我胸口。老实说,我因为太宰逐渐沉甸甸的重量,好几次误以为是哥斯拉降临(划掉)。
柚杏欲言又止,她的神情有点微妙,“你们同居了多久?”
“合住而已。”我准确地更正了柚杏的措辞。同居听起来怪怪的。
柚杏连忙抓住我的手问道,“他没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我头顶长出个问号,“不是,就太宰那弱鸡样还能对我干什么?”匪夷所思的问题啊,“他又打不过我。”关于打宰方面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把无语的柚杏送回家后,我开着车往回走,哦,差点忘了给太宰熊系上安全带,真的大意了。我可是很遵守交通规范的人,虽然我喜欢坐中也的上天车和太宰的灵车(划掉)。
打开房门的一刻,我看到把自己挂在灯上的太宰灯,我果断把熊扔他身上。下一秒连熊带人从那摇摇欲坠的灯上脱离,然后清脆地掉落在地,地板甚至发出啪叽一声。
“你是光上天不够?还想与太阳肩并肩吗?”我盯着脑子晃一晃仿佛能听见海的声音的太宰,后者嘤嘤嘤地跟我哭诉他的腰。“腰疼,要白濑的揉揉。”
我把巨婴太宰拉起来,安置在沙发上,“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啊,太宰。”
得到的是太宰眨巴着的水润双眸,“我疼。”啧啧啧,多么我见犹怜的表情,我面无表情地推开他企图趴在我腿上的小脑袋。
“你不呵护我就算了,你还不让我好好休息。”
听听他的宰言宰语,我木着脸反驳,“你休息可以躺在沙发或者床上,为什么要我的大腿做枕头?”
我的大腿又不是治愈腿,图啥。
于是我利索地远离沙发,中途顺手把掉落地上的无辜群众玩偶熊的柔软怼在太宰脸上。“你的抱枕到了。以后它就是我们的分界线,懂?”
太宰拖长声音地嘟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