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婆婆对她那般虐待,为什么活得好好的呢?”
他喋喋不休说了一堆,叶澜双却道:“聂欢不能留在此处。”
“……”,齐庆一脸茫然,“不是,我在这儿分析半天,你听进去几句?开头?”
那厢不答,冷眼看着周围地形,山川河流一样没落下,良久后,他喃喃问出句:“会下象棋么?”
齐大仙被他绕得晕头转向,愣愣道:“当然会,车走直路炮翻山,马踏斜日象飞田,兵兵过河横着走,相士不离老王边。你问这干嘛?”
叶澜双指了指周围,“看这里的山形,是炮台。若我们已然入阵,便要对弈。”
齐庆跟着他的手指看去,真是个炮台形状的山,与此同时,地上升起一副偌大的象棋盘。
这种阵,每个棋子都是固定的,乱动棋子他们会被炸得毁尸灭迹,只能动他们所在山形的棋。
齐庆大为吃惊,他道:“这棋盘是你道破阵谜时才出来的,这你都看出来,为何不会下棋?”
因为聂欢讨厌,那时聂燕两家是世交,长长以棋会友,而燕家每次都赢,聂家每次都输得很没脸面。聂少爷恨屋及乌,从不接触象棋,也不准叶澜双学,久而久之,他两都不会。
所以,聂欢如果也在阵里,没别人的话……他很危险。
叶澜双想到这里,眼中如翻滚的巨浪,浑身是冰冻三尺的凉。
“旁边是兵,怎么走?”,叶澜双问。
不是吧,叶盟主所向披靡,居然不会下象棋?齐庆跟他认识那么多年,这人从来都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
“兵兵过河横着走,再不跑会被杀死的。”,庆齐说,“翻炮,吃他当中兵。”
叶澜双拂袖一挥,“砰”一声响,对面的兵当场就炸了。他们眼上景象陡然一转,去到方才兵在的位置。
齐庆看了眼棋盘,又看了看叶澜双,终是忍不住问道:“你没好好吃药吧?嘴唇肿得这般厉害?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叶澜双睫毛微动,抿了下嘴,不答。
齐庆笑得意味深长,“你脖子受伤了?好大的抓痕。”
叶澜双轻轻咳嗽,静默良久,嘴角不经意间闪过一抹笑意,淡淡道:“嗯,小野猫抓的。”
头次见他笑是在莲城的渡口,这些年齐庆以为此人没了笑绝神经,还寻思着给他开个方子治治,这下居然又笑了。
几次三番冒犯叶大盟主,竟还能活命,要说这野猫可真厉害。
齐庆看破不说破,继续打趣道:“你这喉结跟拔火罐似的,淤青这么重……你去拔罐了?”
“……”
齐庆哈哈大笑,忙转移话题,“你看,隔壁棋子动了,这是何方傻子,炮中间没山直接吃人家兵,不被炸死才怪。”,叶澜双心一沉,沉声道:“我们过去。”
齐大仙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毕竟人家是武林盟主,不能说他跟那傻子一样,炮要吃棋子,中间得有山,相邻,过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