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尔等这种阿谀奉承缺乏眼力见之人,我自也定不会污了这几把刀。”
“聂欢是个什么人?跟你们有关系吗,说得津津乐道。叶澜双现在死了,尔等成天耀武扬威,谁有能力有胆识接替他的职位呢?将他拉下水,于你们而言有什么好处?换个人来一统江湖,就能把你们当祖宗供着了是吗?
一个个的,见不得别人好。”,他说罢,不再看众人。
“什么人啊,你没杀过一个无辜之人,谁信?”
“就是,他聂欢要是没杀过,我以死谢罪。”
“再者说,那躺在地上的叶澜双是我等杀的?是你聂欢亲手下的吧?”
聂欢淡淡一笑,不语。
自逍遥城与花夭一战,那日她一席话,聂欢没有全信也没有不信。至少叶澜双是叶枫之子这回事,他听进去了。
叶枫与聂家婢女之事,聂欢儿时略有所闻,只不过当时二人之事被他父母明下令不准再提,加之他那时年龄不大,听得也是没头没尾。
而叶澜双以前也不叫这个名字,他叫——阿澜,扎西族人的叫法。
之所以叫叶澜双,乃是因为他在万人纹堆里看见墓碑上有这样一个名字,他便给自己取名为叶澜双。
寓意是:过去的阿澜从那里死,便从那里重新获得新生!
而这些,也都是那晚他被叶澜双拽去房里,两人秉烛夜谈才得知的事。
所以当年根本没人会把叶澜双和阿澜等同于一人,即便是他亲生父亲,也是在他失踪几年后才找到他。
花夭所云,聂欢起初确实愤怒,因为种种迹象表明,聂家灭门,好像都跟这对父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然而有关系并非就是出谋划策者。前些时日雨中与他匆忙一别,聂欢心里很乱,虽没有疾言厉色,可态度冷漠,他知道叶澜双肯定伤心透了。
这之后种种风向直吹向叶家父子,所有人被某种力量驱使而来,来见证这场是个十二年的恩怨情仇。
想定死叶枫,也要定死叶澜双。与数月前一样,挑拨离间,欲将他叶盟主拉下神坛。只不过这次,他们准备更充分,证据更足,影响力更大罢了。
聂欢心里清楚,自己怎么可能不信他?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以前不信,挂在嘴边只是让自己好受,因为他的离去,无气可出,于是一味诋毁他。现在……更无需多做解释,没有不信一说。
从他不顾众人非议,也要将他们的关系正大光明说出来那一刻起,聂欢嘴上虽不说,心中已然认定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