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挑了挑眉,问道:“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禅院甚也道:“你曾经和我说过,人和人之间不能一概而论,我不想对整个世界做什么定义,我现在能给出的答案是……这个世界的有些人很可怕,但不是全部。”
夏油杰笑笑:“你是在为某些猴子做辩护吗?”
禅院甚也看着他的眼睛,答道:“你知道的,我不是。”
——我只是在将你曾经告诉我的事情复述给你听。
“术师与非术师,在我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非要分类,我只会用恶意将人类分为两类。”禅院甚也说着松开了拿着信封的手,问道,“夏油,这个可以先交给你保管吗?”
夏油杰反问:“你不担心我在这上面写下内容吗?”
禅院甚也伸出手去,指尖轻轻按上了夏油杰的心口,然后答道:“为什么要担心?你是我的朋友,你对我没有恶意。只是一张纸而已,无论你想写的是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朋友吗?
禅院甚也的话,夏油杰毫不怀疑真假。
原本敌视整个世界的人,现在对这个世界的敌意消散已是不易,又怎会那么轻易就成为忧国忧民的人。
他明白禅院甚也的意思。
无论他想要做什么,只要他不是要针对禅院甚也,不是要针对禅院甚也身边的人,那就都与禅院甚也无关。
而他本人,是被纳入禅院甚也珍视圈的人。
他本人远比圈外的人更加重要。
就在夏油杰陷入沉思之时,禅院甚也忽然收手,转头拉了五条悟过来。
夏油杰的视线和五条悟的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