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忱以心里也憋着一股气,闻言更是气愤地丢下一句:“我能。”
“......”
卿闳喻带小孩带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人成熟了一些,本来以为终于可以一劳永逸,可没想到该教育的时候还是免不得大气一场。
事实证明,即使长得再大,还是免不了一通揍。
于是已经成年了的卿忱以同志很悲惨的在一脸疑惑看着自己哥哥把西装外套脱了,将袖子撸起以后被猛地摁进浴缸里洗脑子了。
看着浴缸浑浊的泡泡水中咕噜咕噜冒起的气泡,卿大哥面无表情揪着自家不听话弟弟的后颈把人提溜起来。
悲催的alpha刚分化就被如此对待,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喘着大气张口就要骂,却在下一秒又猛地被按了下去。
“咕噜咕噜咕噜......”
如此循环几次,卿忱以再被提起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反抗的力气了,看向自家那丧心病狂哥哥的眼神都变得无力。
“还去吗?”卿闳喻薄唇微勾,深邃眸中透着玩味戏谑。
卿忱以喝了好几口洗澡水,这会儿喉管鼻腔都火辣辣地疼,闻言只得哑着嗓子憋屈道:“不去了。”
“穿上衣服自己滚出来。”卿大哥心满意足地松了手,走之前还矜贵无比地抽了张纸巾擦拭了一下方才将卿忱以摁下去的那只手。
世界上最了解他这个弟弟的人也就是他了,今天一进门就发觉这小子情绪不对劲。
还傲成那样,指不定是跟喜欢的人表白未遂这会儿自己搁这发牢骚呢。
卿大哥回自己房间换了身家居服,出来的时候那窝囊弟弟也穿着睡衣到书房等他了。
结果一问居然跟他猜想的八九不离十。
“他以为我在开玩笑,因为他家里的情况跟咱们不一样,我该怎么说呢......”卿忱以盘腿坐在地毯中间,看着不远处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着的冷漠大哥,无奈捂额。
“他哥经常以喜欢和爱来要挟他,让他压根就分不清亲情和爱情的那种。”
卿忱以表达能力差,这会儿抓耳挠腮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在卿闳喻聪明冷静,很快便扑捉到了关键词,“你说的人不会就是花懿那个表弟吧?”
“bingo!”卿忱以脸上骤然绽放出“还是你懂”的笑容。
卿闳喻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搭在太阳穴轻轻按压两下,思忖片刻道:“你确定你真的喜欢花艽,而不是到了一个陌生地方对第一个熟悉的人产生的依赖感作祟?”
“那我也应该喜欢上许然争啊!”卿忱以翻了个白眼,“我真的喜欢他。”
看了他两眼,卿闳喻又问:“想结婚的那种喜欢,还是玩玩?”
说到这个沉重的关键词卿忱以选择性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