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够,所以你不能去,你得去赚钱还我银子。”
“还你就是了。”
须弥彦走回来,取了一块纯金的牌子放在酒桌上:“城内的良音票号里存着我一个箱子,唯有持此牌才能进他们的钱库,他们会带着你去打开箱子,箱子里的一切从今日起都归先生所有了。”
“有很多钱?”
“很多,还有在长安城的一套房产地契,院子不算小,我去看过。”
须弥彦笑了笑:“别去县城里教书了,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说但没好意思,你祖上不务正业写出天下第一闲书,你根骨里也不是个正经人,你那学问着实一般,教书育人伟大,可先生的学问教书真不算伟大,拿了钱在长安城做个太平富家翁,娶妻生子。”
李不闲摇头:“你还是别去了,你知道那些道理都是我胡诌的。”
“知道啊。”
须弥彦道:“先生讲的道理很多时候前后矛盾,你自己都能把自己憋住还需要我去质疑?”
“那你还听?”
“因为那是我所愿。”
须弥彦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还有一句话送给你……心有郁结,真的不会得肾结石,最多心里难过。”
说完这句话后须弥彦大步出了酒楼,朝着大街斜对面的将军府走了过去。
李不闲蹲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想哭,想着就要这样失去人生之中第一个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人,伤感的无以复加,他连着深呼吸好几次,醒悟过来既然是知己,那当然要共生死,于是猛的站起来想要高喊一声我陪你去,才站起来,就看到须弥彦回来了。
“怎么回来了?”
“这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