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望把自己的水壶摘下来递给李壶春:“下次别这么莽撞,万一撤不出来怎么办,好歹得回去一个把敌人的营地位置报告给千办大人,我级别比你高,你得听我的。”
“高一条杠而已。”
李壶春不服气的接过水壶喝了一口:“你比我还小两岁呢,比我小就是弟弟,弟弟懂么。”
寻常廷尉的黑色锦衣上,在左胸口会有廷尉府的标徽,而在右臂上则有他们的级别标识,一条半指宽的红线代表是刚刚加入廷尉府的新人,两条红线是标准廷尉,三条红线是伍长,四条红线是什长,五条红线是队正,到了百办则不同,右臂上是一抹红云,千办的红云在袖口,都廷尉和副都廷尉的红云在袖口和衣领,都廷尉和副都廷尉的袖口上还有金线银线,银线的是副都廷尉。
李壶春被水壶递给袁望:“黑武人似乎一点都不害怕。”
“他们人多。”
袁望接过来水壶灌了一口:“不能耽搁了,回去把敌人的位置报告给千办大人。”
“我在前边,你在后边戒备。”
李壶春将连弩摘下来,检查了一下弩匣确保没有问题后先迈步出去,袁望也将连弩摘下来检查,他检查完了连弩抬起头就看到李壶春站在那大石头那一动不动,袁望的心立刻就狠狠的跳了一下。
“李壶春?”
袁望叫了一声。
李壶春没有应,也没有动。
大石头的另外一边,银袍千夫长匆隆迫慢慢的走出来,他的一只手抬着,显然还掐着李壶春的脖子,随着匆隆迫转出来,李壶春也不得不跟着转过来。
袁望的眼睛立刻就瞪圆了。
那个银袍千夫长的两只手上都带着铁爪,一种打造精致也狠毒的近战兵器,好像手套一样套在手上,有五根很锋利的铁爪,犹如手指般灵活。
那只铁爪抠着李壶春的脖子,血流如注。
“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