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就是贪大。”
沈冷笑了笑:“如果他们没有那么贪婪的话,大宁想拿下吐蕃三分之一的疆域谈何容易?没有莫迪奥把咱们领进门,攻破他们的边疆城关就会损失很大。”
沈冷伸手:“再来一根。”
陈冉用刀子又削了一根胡萝卜:“吃多了闹肚子。”
沈冷叹道:“我都吃了,是担心你留着用。”
陈冉耸了耸肩膀:“唔,用过了。”
沈冷:“……”
与此同时,东疆。
孟长安道东疆已经两年多,在别人看来成为大将军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抹掉上一任大将军的痕迹才行,如果抹不掉的话,那就没办法把自己的印记留下,一个大将军的兵始终不能承认他的存在,那无疑很失败。
可孟长安却没有这么做,两年多来,大将军裴亭山的战旗依然飘扬在东疆刀兵大营里,他信守了自己的诺言,不撤裴字旗不立孟字旗。
练兵归来,孟长安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后在院子里坐下来,打开昨日看了一半的书,刚看了没一会儿,外边几个东疆刀兵的将军大步进来,这几个人都是裴亭山的义子,薛不让,宋悍城,杨元,郭无敌等人。
“大将军。”
薛不让走在最前边,裴亭山八个义子之中最老成者是留守渤海的闫开松,其次就是薛不让,裴亭山活着的时候对他也颇为看重,也曾动过心思是不是培养他成为刀兵接班人,可是后来裴亭山看的透彻,薛不让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勇将,但绝不能胜任大将军之职。
孟长安起身:“怎么了?”
薛不让笑道:“前几日和大将军聊天的时候问过大将军什么时候生日,大将军说就是今日,所以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来拍你马屁,给你送礼。”
孟长安笑起来:“你们这不是来拍马屁的,是来蹭酒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