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是。”
“叉出去,军杖二十。”
不等辛疾功问发生了什么,孟长安的亲兵已经大步过去,虎狼一样,把辛疾功架起来拖到外边,辛疾功也不敢反抗,被孟长安的亲兵按在那,噼噼啪啪打了二十军棍。
打完了之后辛疾功不用人扶着,自己拖着腿回来俯身一拜:“请大将军示下,卑职犯了什么错。”
“今日你们大将军夫人险些遇袭,我杀了三个从黑武来的剑门弟子,北疆封锁,所以这些黑武人只能是从海上来的,沈冷让你暂代军职巡视海疆,你居然能把黑武人放进来,你说该打不该打?”
“该打,二十军棍打的少了。”
辛疾功脸色微微发白:“夫人?”
“她没事。”
孟长安道:“明日一早,水师扫荡海域,黑武人必然有接应的船只,如果你们翻不出来的话,我会调刀兵过来翻,你不要丢了沈冷的脸。”
“卑职明白。”
辛疾功忍着剧痛肃立行军礼:“明日一早,扫荡海域。”
“去上药。”
孟长安摆手:“是个汉子。”
辛疾功摇头:“上药不急,大将军,卑职以为,若黑武人从海上来,走的就是渤海道一线,渤海道三面环海,多有桑国以及黑武海盗侵袭,卑职想……”
“准了。”
孟长安一摆手:“出了什么事,我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