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府没有人去?”
“回陛下,长安府没有人动。”
“廷尉府呢?”
“方白镜当时便衣在人群里,看架势应该是想过去阻拦,但后来澹台草野到了所以方白镜没有出手,除了他之外,廷尉府那边没有人来。”
“嗯。”
皇帝看向卫蓝:“鞠更要现在在哪儿。”
“在澹台草野军中扣着。”
皇帝起身,走到窗口停下来:“朕是要压沈冷,而且还会继续压,但这不等于朕对茶颜也如此,茶颜是和沈冷是两个人两码事,她是珍妃的义女也是朕的义女,珍妃的闺女朕的闺女还没到任人欺负的地步呢。”
他转头看向卫蓝:“去把赖成叫进来。”
卫蓝连忙垂首:“臣遵旨。”
不多时赖成一路小跑着到了肆茅斋,进门的时候还气喘吁吁的样子,皇帝扫了他一眼:“知道了?”
“臣知道了。”
皇帝没问什么事,赖成当然也知道什么事。
“怎么看?”
皇帝又问。
赖成怀里抱着一份卷宗,双手递过去:“这是御史台一年来参奏长安府的折子,臣已经看过,其中有十二份可以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