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嘴角一扬:“有点意思了。”
赖成着急:“先生,到底什么意思啊?”
“看看吧。”
老院长看向车窗外:“陛下可能要拔京畿道的钉子了,估摸着,陛下连我也骗了,刚刚陛下说大皇子回京畿道最少是几年后,我看八成没多远了。”
肆茅斋。
窦怀楠快步进门,然后俯身拜倒在地:“臣窦怀楠,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皇帝指了指不远处的椅子:“坐下说话。”
窦怀楠随即欠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来,皇帝一边翻阅着赖成刚刚送来的奏折一边说道:“朕让你急匆匆的回长安,京畿道的事都安排妥当了?”
“臣接到旨意之后就紧着安排,大抵上都安排妥当了。”
“那就好。”
皇帝道:“窦怀楠,你可知道朕为什么召你回来?”
“臣不知。”
皇帝放下手里的朱笔:“朕前阵降了沈冷的封爵,也降了他的军职,满朝文武,连御史台都没有人上书提出异议,唯独是你先后三次上奏,朕想问问你,你为沈冷说话,是不是出于私情。”
谁都知道窦怀楠是沈冷一手提拔起来,虽然到后来论官职他比沈冷还高,可若没有沈冷的提携举荐又怎么能有他今时今日之地位。
窦怀楠垂首:“二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