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蓝瞥他:“说的好像你经常出长安似的。”
赫连冬暖哈哈大笑。
一个大内侍卫统领,一个禁军将军,两个人没事都不能随便离开长安城。
“把县丞劳崖带上来吧。”
赫连冬暖吩咐了一声,禁军士兵押着五花大绑的劳崖进来,两名士兵同时抬脚在劳崖的左右腿弯上踹了一下,劳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是我问还是你自己说?”
卫蓝看着劳崖问了一句。
劳崖跪在那说道:“卑职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也不知道为何被如此对待,县衙接到报案说有歹徒在大运河上打劫商客,县令大人调派捕头杜恩带齐县衙所有捕快去捉拿歹徒,结果所有捕快皆被歹徒偷袭,只有一人跑回来报信,于是县令大人让我调集厢兵前去处置,这都是正常举措。”
他看了看卫蓝:“卑职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卫蓝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他招了招手:“把杜恩带进来。”
不多时,县衙捕头杜恩也被带进了大堂。
杜恩跪下之后就把头低下去,额头都快顶着地面了,卫蓝走到他面前,俯身看着他:“问你一个问题,望你如实回答,这个问题刚才我就想问你了。”
“是是是,大人尽管问,卑职必然如实回答。”
“你名字是你父亲取的?”
卫蓝问。
杜恩一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