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冷脸色一变:“那怎么可能!”
韩唤枝道:“当然不可能,他和我都是留王府里出来的旧臣,而且……他是通闻盒,所以他是不是最不可能的那个?”
沈冷:“是。”
他问韩唤枝:“可是你说了这么多,是想表达什么?表达我和岑征是最大的嫌疑?”
韩唤枝道:“不,我想说的是,我们两个的思维不一样,你想的是自己无罪,岑征无罪,你的所有想法都是无罪推断,而你想着薛华衣可能有罪,所以你对他的想法是有罪推断。”
沈冷沉默下来。
韩唤枝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缺点是,你在乎的人你都相信,而不是你熟悉的人,你才能理智分析……你让我帮你复盘,让我帮你推测,我说了这么多是想告诉你,在我看来,所有人都有罪。”
沈冷点头:“明白了,你不能被我的想法左右,所以你帮我复盘出来的东西,一定不是我想要的东西,而我想要的只是自己无罪的证明。”
韩唤枝嗯了一声:“人都这样,无辜的人想证明自己无辜。”
沈冷再次长长吐出一口气,把桌子上韩唤枝喝剩下的半壶酒拿了起来:“当我没来。”
韩唤枝:“我草……”
沈冷:“我一壶酒就换来你一堆屁话。”
韩唤枝道:“半壶。”
沈冷把酒放下,往前凑了凑,很认真的问:“当年把你和九岁都难住的那个大案是什么?”
韩唤枝沉默。
许久许久之后,他拿起来酒壶又喝了一口:“关于罪皇后……和你的,九岁想证明她无罪。”
沈冷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