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场书法课的大运动没有就此结束,那些不甘心的女同学,竟然把书桌安放在楼道里,就是为了上这堂书法课。
激动的书法老师来到了楼道,帮助她们安置了桌椅,自鸣得意,不禁心花怒放。自己的书法魅力竟然引来了这么多的学生,教室挤不下就占据了楼道。哇!自己这是要成名的节奏啊。
何巷怒看年佑,这一罪魁祸首。
“看吧,这就是你引起的骚乱。还莫名的让书法老师有了成功人士的感怀。
体育场的女生可给该有多失望呀!她们早就听说你最喜欢的社团活动是篮球啊,她们早已在那里占据了有利位置,谁知你却来了这里。
下次的社团活动,我们这个教室恐怕会早早挤得水泄不通,还有可能会发生踩踏事件,学校要考虑多为这些迷妹建几个书法教室了。”
年佑无辜的耸耸肩,表示这与自己无关。还无耻的说,这都是书法老师一夜成名的结果。
倏而,年佑换上了深情的眼眸,看向了何巷,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纵有三千米迷妹又如何?若不能引来一人的青睐,活着都失去了自身的意义。”
这人真是自作多情,看我如何打压他。
何巷装出一副知音难觅的样子,拍着年佑的肩膀,激动的说:
“这难道就是知音所拥有的境界?所达到的共识?
谁言知音难觅,我已觅到啊!
我也有此同感,可惜那人……”
何巷说完,看向那个空着的座位。
年佑故作姿态的说:
“那人,难道不是眼前人吗?”年佑此刻悲情的眼神,要是看在那些花痴眼里,一定是百花凋零,大厦将顷的世界末日。
切!他的夸张之态,何巷回以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