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百多守卫就交给你和余霏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年佑不屑的说:
“当然可以,才二百多人怕什么?只是,我们行动起来了,你做什么?”
何巷稳稳地说:
“我当然坐镇中军大帐了!”
年佑又问:
“我们能不能想个办法,来个不战而屈人之兵呢?”
何巷:“哦?有意思,你准备怎么个屈法?”
年佑说:“我们可以在他们饭菜里下药,让他们上吐下泻上一轮人,他们兵力就减弱了一半。”
何巷果断的摇摇头,皱眉道:
“不行,那么多人上吐下泻,太臭了!”
年佑不死心的又说:
“下药不行了,咱们给他点上迷香,迷倒他们,轻而易举地绑了他们。”
何巷又摇头:
“不行,使用这样的小伎俩,有点不光明正大。是正人君子,就应该正面较量,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纯粹是和我年佑过不去啊!
何巷反问道:
“年佑君,是你武力不如人吗?身体上是不是有些力不从心啊?”
力不从心?这不是笑我菜吗?
年佑准备反驳两句,又见何巷开口问余霏:
“余霏,你有这方面的不足吗?”
余霏故意拍得胸脯梆梆作响,有声比无言来得更有说服力。
何巷又看向年佑,年佑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