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巷不屑一顾,厌嫌的说:
“你呀你!就是想不受法律的制裁,不想交代你幕后老板,来个自我了断都不行了,你现在,啧啧就是一只被抽了筋的软骨鱼——跟它一样只能鼓着死鱼眼珠了。”
年佑附耳余霏:“看到了吗?这小丫头的话句句像刀子不?刀刀戳进了他的肺管子。”
余霏:“倒让我想起了一句诗‘北风卷地百草折’!
啧啧不得不说,这小丫头的拳头、舌头都是一等一的厉害,以后没有铁打的骨头,钢筑的肺腑,离她远点吧!”
这是危言耸听,准备独亲芳泽?
年佑把他的话理解成了“私心太重”。
擒人先擒王,黑铁塔就是这里的“掌门人”,此刻已经瘫软成这样了,其他人识时务者为俊杰,都丢下电棒,举手投降了。
何巷看到大事已成,准备收场,转身离去。
“呃呃——”黑铁塔东爷喉咙拉丝般不甘心。
何巷转身问道:
“是不是想知道这里,我怎么会来去自如?其实一句话,就是我不怕死。
还有,是否想知道,你们费尽心血建成的这个地宫,会怎么摧毁它?
我可以毫不保留的告诉你:开始,我想将这里炸掉,夷为平地。最后,我改变主意了,这里应该成为一个除掉你们这些恶魔的练兵场,才对得起你们一铁锹一铁锹的挖掘对,就是——练兵场。
哦,对了,经过我手的锁子,不会再被第二个人打开了。
所以,这里将会被我主宰!”
“霸气!”
“豪气!”
年佑,余霏彼此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样的女人,很让男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