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年佑被紫茄子粘着带下了坑,燕歌心里又急又恨:好你个紫茄子,你算什么东西,还要拉我家太子殿下给你垫背,你配吗?
“让我来拉你!”燕歌着急地喊着。
“这事有蹊跷,慢着!”何巷的话音跟燕歌的手一起落下。
还是慢了一步,燕歌的手已经牢牢地粘在年佑的胳膊上了。
与此同时,紫茄子的头顶粘带着年佑的双手已经入了坑,看不见情况的坑。
何巷一个没喊住,连带着燕歌也被吸进去了,就剩下半身还露在外面。
“何巷,快救救我,下面漆黑无比,还臭烘烘的,像是下了下水道。”燕歌他们在下面喊得好臭,一喊就灌满了臭气,最后喔噢——呕吐了起来。
年佑在下面声嘶力竭地喊:“老大,快救救我,我这个要命的洁癖呀,得彻底......彻底给治好喽!”
他最下面的紫茄子恐惧极了,“年佑,你好歹抓住我别松手,下面......下面黑洞洞地深不见底,我怕!”
“我想松也送不了啊,我的手不知被谁牢牢地粘在你的头顶上了,天哪,这都是什么事!”
“年佑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掉下去能为你当一次垫背的,也跌的值啊!”
“放心,师傅怎么能欺负徒儿呢?再说了,我这师傅还留着看家本领没传给你呢,这个本领就是深跌不被摔着,当然包括下面的你了。”年佑被悬在空中,鼻中恶臭,心中恐惧,煮熟的鸭子嘴硬,硬是保证不会摔着他们。
这个燕歌嘴里喊着救命,心里说着感谢,感谢上苍,感谢深坑,让自己近距离地接触到了太子殿下。
现在自己整个人都黏在挂在他的身上,若是没有办法分开就更好了,这也算是实至名归了,本来自己就是内定的太子妃。
“听上去是燕歌,是你傻傻地拉住了我吗?”佑嘴里询问着,心里失落着,他多想跑过来拉住自己,和自己黏在一起的是何巷,黏一个世纪都不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