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则是他遇到的第二个。
既然是老朋友,孟浩然对他还是有几分熟悉的,面上一哂:“这便是个人喜好了。太白从小向往随性而来、乘兴而去的侠义剑客,一直痴迷剑术,执意苦学,到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吧。”
诸葛亮:……那还真是看不出来。
“以吟诵之力灌注于剑之中,能将法术与剑术结合,如此得心应手,应当不容易。”他慢慢道。
回想地窖锁上的痕迹,便豁然开朗。
难怪,若光是出剑,必然锋芒毕露,所过之处皆为剑锋所伤;若只有剑光,要深入铁器之中,必将浩然宏大,难以做得干脆利落。但若是他将精巧的念力附在长剑表面,人心与剑合一,才能如此克制又随心所欲。
“咳,总之是有些不总寻常路。若有冒犯之处……”
孟浩然脸皮不够厚,说不出什么“请多见谅”的话,顿了顿:“实在对不住,下次我会多劝劝他少喝点酒。谁想到这么大个人了,喝醉了还喜欢耍酒疯呢!上回诗兴大发在长安唐宫里大闹一场,差点把人家nc给强吻了,再上一回还打算去刺杀——”
他话锋一转:“不过,光说也没有用,你看这火狐皮糙肉厚的,不如揍它几下爽一爽?”
小白立刻抬起爪爪把自己脑袋挡了起来,整个身体蜷成一个球,看着肉团团的,确实很厚实。
“……”
诸葛亮却惊异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哪有那么凶残?
“不过浩然说得对,喝酒误事。思来想去仍觉得不妥,要是我当了公会的掌权人,”他状似一本正经地说道,“打赢国战……首先应当要推行禁酒令。”
孟浩然微微惊恐:你认真的吗?
当然是开玩笑的。诸葛亮用眼神回道。断诗人酒如同杀人诛心,谁不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