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雄既是崔元的堂弟,自也是死忠之徒,闻白衣秀士此言,干脆心中一横,眼睛一闭,不答不理。
城头,立呈一时的僵持之态。
众军士刀枪紧逼着白衣秀士,却终究投鼠忌器,不敢下手。白衣秀士武功虽高,此时亦无半点办法,只能祈祷关一鸣能尽快杀上城头。
然,南军的攻击也已全面开始。
吊桥久久没放下,韦武已下令全力攻城。
城头主将被擒,无人指挥,这防守自然就乱了章法。箭,礌石,纷纷奔向城头。南军的前锋,已从各处下水,架起了云梯。
韦武铁青着脸,看着如潮的将士攻过去,心情其实已紧张之极。吊桥迟迟没放下,这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没办法,此际,唯有强攻,趁着北军一时的混乱,或许能以较小的代价拿下合肥城。
城头的信号,至少说明一点,某个他担心的人已顺利地站在了城头上,而关一鸣已顺利地被策反。
但这种情况能维持多久呢?
他不知道,宝剑紧紧地握着,长刀挂在身旁,几度,他都欲亲身前去。可他也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身为一军主将,此时,乱不得,躁不得,急不得。
砰!
这时,却听得一声惊天巨响。吊桥,重重地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