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心中暗叹,无奈之至。
等师爷一走,无情才凑过来。
“王爷,何必唉声叹气?胜败乃兵家常事,现下,您座下仍有雄兵数十万,东山再起,又有何惧?”
平王听了,惨然一笑,摇了摇头。
“谷城坚否?襄阳坚否?孟野、张达兄弟,哪个不英雄?便是这荆门的韦大用,难道是等闲之辈?”
显然,平王信心已丧,这是自襄阳受挫后,再一次让他遭受沉重打击。
“王爷,雄心不可失啊!不说敌军尚未破荆州,便是破了,鄂州、长沙、武陵郡,咱们还有数十万兵力尚存呢!卷土重来,未可知啊!”
无名亦过来劝解道。
这两兄弟,一路随平王南逃,被平王素来视为腹心。虽不谙兵家之事,但见得多了,也会些说道。
平王现在的局面,他们不是不清楚,但两兄弟当时受师父藏海上人之命来辅佐平王,所谓“师命难违”,早已将自己跟平王绑在了一条船上。说起来,这两兄弟,却实非无情无义之人。
“唉,大势一去,不可逆也!”
平王仍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