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兄,只怕,只怕未必呢!”
见唐虎不以为然,蒋申却想起一事,赶紧提醒。
“什么未必?他未必会死?我那箭上,可是淬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剧毒,寻常人,触之即死,你若不是及时地服了我的解药,此时,也离死不远了。他衡山武功再高,这解毒的本事,却未必有多厉害!何况,要解我这箭毒,有一味药,必得到九嶷山才采得着,九嶷山离平江如此之远,他便有千里良驹,又怎来得及?”
唐虎眉毛一翘,一番话来,真是没当回事了。
“不,不,师兄,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的匕首,可能落到了他的手中。若是,若是……”
蒋申说到这里,实在不敢说下去了。
但再蠢的人,也想得出他要说的话。
“什么?这又从何说起?”
唐虎惊问,这一节,先时蒋申并未提及。
要知道,这匕首,是师父的爱物,一共六把,分别赠给了他们六个师兄弟,且在上面镌了“道州唐”三个字。试想一下,如果那匕首落到了那衡山弟子的手中,你想,要找出他们来,岂不是顺藤摸瓜的事吗?
如此,他们必将开罪于衡山派,而以衡山派的实力和底蕴,他们的师父再厉害,恐怕也得退让几分吧!
更恼火的是,唐傲素敬衡山派,若是知道此事,那说不得就要大义灭亲了,即使,自己是他的亲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