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美又丧。
所以说,绷带还是拆了比较顺眼。
莫名冒出这个想法的风信稚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继续听讲。
他想起了自家那个把绷带当做本体的父亲。
治先生的话,是同位体啊。
是一个人吗?
是的吧。
只比他年长两岁左右就接手了港口黑手党,站在了横滨黑道的顶点。
他不否认名为太宰治的这个个体的才能,但总归会有脆弱的时候吧。
漫漫长夜只有独自一人的悲哀。
亲友皆无。
风信稚指尖微微动了动,感受到他轻微动作的太宰治仰过头看他,却撞进了他一片呈现出暖色调的眼里。
光与风与梦。
太宰治的思维有一瞬间的卡顿,微微翕动的嘴唇甚至无法发出声音。
像被整个世界理解、包容一样。
不断下沉的厌世灵魂似乎有挣脱阴暗牢笼的可能。
他找到了可以承载脆弱之心的神奈川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