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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摸了摸下巴,觉得要是风信稚把被他堵在外面的伊万放进来就更好玩了。

眼瞧着自己眼中神明般圣洁的主人被人强制女仆装,感觉主人被玷污的伊万肯定会发疯,甚至失控也说不定。

不过嘛,要他说这个模样的陀思莫名顺眼了好多。

果戈里变戏法一样地从破损但还能用的斗篷下拿出一束热烈开放的玫瑰花,脑子突然搭错一根筋般地献上花束,同时声情并茂地开口。

“拘束飞鸟自由的牢笼已然破损,是你一语道破我真实的本质。”

“没有人比你更懂得我,看穿我的理念、追求、梦想,化作牢笼之外的枷锁,永恒地将我禁锢在天空。”

“无论你身在何方、是何处境、作何打扮,我仍旧真切地祝福着你,我的挚友——”

那一束玫瑰花借由果戈里「空间接续」的异能力出现在了费奥多尔眼前,花朵娇艳热烈地绽放,衬得他的脸色更显病态般的白皙。

费奥多尔:……

他知道果戈里不按套路出牌,也明白对方视自己是杀掉就能破开飞鸟身上枷锁的挚友,但也不至于这样报复他吧?

直面这等社死场面的魔人目光麻木地回望着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的果戈里,陷入了深刻的沉思之中。

为什么他找的队友不是神经病就是精神病?

他是不是得考虑招募一些正常人了?

被果戈里骚操作一通搞得气氛莫名搞笑,至少织田作是反应慢半拍地发现自己好像吃到了大瓜。

女仆小姐看起来好像也不简单啊,这奇奇怪怪的挚友情真的没有问题吗?

看戏不嫌事大的太宰治没松开摁住魔人的手,反而空开另一只手把那束玫瑰花放到了费奥多尔的手上,得到对方冷冷一瞥。

太宰治被这一眼看得瞬间戏精上身,做出一副激动惊喜的模样,感动于自己母胎solo的塑料姐妹竟然偶遇桃花,假惺惺地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