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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肯定有他不知道的手段和方法。

会是什么呢?

就在森鸥外无视对面两个军警,眼神探究地看向风信稚的时候,末广铁肠和条野采菊发生了争执。

或者说,是条野采菊单方面不想和末广铁肠说法。

条野采菊神色冷漠地看着憨批搭档,对他即将利刃出鞘,浑身充满着想要砍死对面那个死萝莉控的气息,表示了深刻的无语,满头的省略号都追尾成一大排了。

他不得不伸出手拦住这个憨憨,就怕一时没看住军刀就洞穿森鸥外的心脏了。

森鸥外肯定是森鸥外,但他还不至于认为风信稚说的森林太郎是无的放矢,对方刻意说明这个名字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能想到的理由无非是洗白、死遁、欺诈等等之后采用的新名字,这就意味着军警无法给易名后的森鸥外定罪。

如果对方档案做得够干净,连军警都无法谈查出作假的痕迹,向履历上没有犯罪记录之人出手的末广铁肠就会面临诉讼。

只要对方手段够狠,由战败后被取缔的军队重组成的军警是承受不住司法与舆论的双重施压的,解决问题的方法自然就是触犯规则之人以死谢罪。

两相权衡,不动手才是正确又理性的选择。

“请你用那几乎没有的脑子想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条野采菊压住了末广铁肠放在军刀刀柄的手,白色发丝的尾部挑染着些许红色,配上挂在耳垂上的绳索挂链,看起来艳丽又冷淡。

“我才不想以连坐为名和你一起遭罪。”

被搭档阻止拔刀动作的末广铁肠懵懵地转移视线,他看向条野采菊的目光先是疑惑,但半息之后就转变成了理解。

在自带逻辑链的脑回路里九转十八弯之后,末广铁肠得出了感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