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哦。”肖四方反思了一下,马上又得出了新结论,很认真地告诉罗拉:“他超级厉害的,懂得特别多,就算性格有点奇怪,但还是一个非常值得信任的人。”
超级,特别,非常。
一连三个强调词。
罗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周周,你好像很崇拜他?”
肖四方沉默了。
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还在崇拜这个冷酷无情又自我的家伙。
罗拉见状还有什么看不出来,这姑娘一看就是那种务实奋斗派,崇敬强者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也不勉强她亲口承认,又问:“不过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从感觉看他的年纪也不大的样子。”
关系什么的肖四方有点难编,亲了远了都容易露馅。
“有点复杂不太好说,但就不是特别亲密的那种关系。”她最终还是没继续撒谎去圆谎,反正罗拉也不会计较这些细节。
果然,罗拉刚才也就随口一问,得到的答案是什么都无所谓。
“嗯,你要不要继续休息一会儿?今天那个毁了容的三皇子动用特权封锁了异杀会,每个男人都要接受盘查,戚风他们还没轮到,这会儿也出不去。”
肖四方都睡了将近二十四小时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过度睡眠后浑身酸软的感觉,但既然醒了那肯定是不能再睡了。
本来就比不过人家,哪还能继续浪费时间。
“我家长辈出去了吗?”
罗拉耸肩,“不知道,我们没有私下跟他接触过,不过他就在你左边的房间,你可以去看看。”
说完她从床沿上起来,“我先走了,等能出发了再联系你。”
肖四方送她出门,两人相互挥挥手,一人朝走廊另一头走,另一人则站到左边的房间门口。
异杀会的门板很厚,肖四方敲门的时候用了大力气,才让它砰砰响了两下。
门开的很快,岑薄的脸刚从门后露出来,肖四方干脆利落给他鞠了一躬,声音中气十足。
“老师好!”
她小算盘打得响,先发制人,让他没有后悔的余地。
岑薄也没有任何意外,他就没见过比这小朋友还不矫情的人。
“进来吧。”
“好的!”
肖四方欢快地蹦了进去。
明明是一样的房间,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到那白的整齐的不像有人睡过的床铺就拘谨了起来,在一览无余的房间里找了好一会儿,才抱起卫生间门口的小凳子坐下了,没敢染指人家的床。
岑薄提起刚烧好的热水,注入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