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简单冲了个澡,吃完饭就出门了。
这几天在这里,沈恪要买好墓地,给爸妈和奶奶下葬。
这种事情他们俩都没经验,但实施起来倒也不是什么有困难的事。
沈恪用自己卖画的钱给他们在爷爷的墓旁边买了新的墓,四个人住在一起,终于都不寂寞了。
下葬那天,雨停了,秋日的阳光洒在墓碑上,沈恪小心翼翼地擦拭上面的照片。
林声买了花来,给每人一束。
沈恪把随身带来的、自己画的全家福也放在了那里。
两人对长辈们鞠躬,都没多说什么,安静地站着,天快黑的时候才离开。
沈恪的心病终于医好了,走出墓园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
一切处理妥当,两人在周二下午返航。
火车驶离这座城市的时候,沈恪还是看着窗外红了眼睛。
请家人安息,我已经开始幸福。
沈恪紧紧地握着林声的手,火车朝着远方奔去,他亲吻了对方的手背。
从沈恪家回来之后,生活照旧。
林声每天按时上下班,也开始计划着自己的新书。
他还是想写,这一点让他欣喜若狂。
沈恪的画也卖得越来越贵,就像当初画廊老板说的那样,那时候一万块卖给老板的画竟然已经涨到了五万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