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乐收回了思绪,对她笑了笑:“无事。”
王曦怡看了她一眼,而后咬住了柿饼,吐字不清道:“如果长乐姐姐不想笑的话,可以不用笑哦。”
“……”
祁长乐捏起指尖,“怎么会。”
“看,就是现在这样。”王曦怡打断了她的话,鼓了鼓脸颊。“姐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表情看起来很不真诚啊。”
祁长乐微讶的睁大双眸,下意识的就要去摸自己的唇角。
她笑的……很容易被人拆穿吗?
王曦怡道:“姐姐的笑一如既往很好看!不过——因为我观察的很用心,所以骗不了我的。”她三口两口吞下柿饼,喝了口茶。
“我倒也不是要替长乐姐姐做事,只是我觉得,如果不是真心的笑,应该笑的有点难受吧。所以我不想长乐姐姐难受。”
难受吗?
其实不难受的。祁长乐早已经习惯了随时笑着。
她有些不太适应被人直截了当戳穿,更不适应被人看清楚自己的伪装,因此祁长乐只是些微一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这次你来,又是有了什么事?”
王曦怡任由她转开了话题,然后竖起两根手指。“两件事。”
“一件事是,任苼醒了,恢复的不错,没有生命危险。”
听见任苼的名字时,祁长乐有些微的怔愣,随后她意识到,这是那个想要学自己但却遭到反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