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自己还健康的情况下,钟离御在一点点消耗着他们。
直到眼前再没有自己讨厌的人。或许到了那时,她也乐得舒心了。
祁长乐不太喜欢她说这样的话。
她垂着眸,然后倾身抱住了钟离御,主动投入她的怀中。
虽然隔着桌案的感觉很不适,可这一刻祁长乐也顾不上在乎。
她眼睫颤着,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情绪。
“陛下可以的。”
祁长乐轻声说。
她不是为了什么,而是、如果钟离御提早逝世的话,那她就没有依靠的力量了。
祁长乐在心底这样说道。
钟离御任由她抱着,唇边勾着一抹笑意,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
而后,她扯开了话题:“说说,怎么从那边回来以后忽的来我这边了?”
祁长乐微顿,声音闷闷的:“臣妾便不能是因为想念陛下,所以才过来的吗?”
钟离御失笑:“可以。”
她愉悦的眯了眯眸子,“当然行。”
“长乐,就这样永远将我放在第一位吧。”
她任由对方的长发从指尖滑落,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