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满但凡早来一天，不去作死的找那个阿阚黑巫做什么鬼交易，她也不会变成灞波儿奔，那么一切都顺风顺水，嗯，怂茶也就没的水。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以风、夜两家如今对天河弱水的重视程度，他们就算让仇厌知道要在属于仇厌的节界里明抢，也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动手，所以如果炙心珠是进入虚妄天河通道的唯一介质，那么鲛人族必须要死。

而何小满的任务是鲛人族必须得活着。

何小满有点头疼了。

她似乎懂了，为什么之前柴令循强烈要求自己留他一条狗命，现在先不要杀死他。

好歹留着柴令循，何小满还有一个不太忠心的同盟，如果杀了柴令循，任务固然很容易就完成了一半，但是接下来何小满很可能要面临举世皆敌、孤立无援的场面。

“柴先生，展现你实力的时刻来到了，接下来就要看你表现了。”

柴令循：……

“万一咱们不但顺利完成任务，还成功抢到天河弱水呢？”柴令循振振有词：“毕竟我的运气一直都不错。”

何小满只送给他一个“呵”，他大概忘记了，精心饲养的四尾黑魇被鬼王摘了桃子，现在还只有四根尾巴。

为了凑全十大水种给自己解毒接下夜家对自己的追杀任务，结果让仇厌给炸得粉身碎骨，反倒是爆出去一个水种资敌了。

何小满目光藏匿不住的讥诮让柴令循多少有点心虚：“不遇见你的时候，我运气的确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