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表示十分茫然。
他家的·不正常的·没有智商的·父母,只给他买了机票,其他的事情什么都没有交代,连一句他下了飞机该去哪都没跟他说。
忍无可忍。
观月额角的青筋已经冒起来,即使无论怎样凶恶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只能被看出可爱的神色,观月也已经不能抑制自己快要崩溃的心情。
好想冲回去打他们一顿出气。
“阿诺,是观月君吗?”
观月不用抬头,这位夫人已经半蹲下和他说话,似乎是很习惯这样跟小孩子说话,这种小动作让观月很有好感。
好像说的还是日语,日本人吗?
“你好,我是观月初,请问您是?”
观月在这短短的一句话里已经习惯性的开始提取自己需要的信息,这种下意识的思考观月并不讨厌,甚至有些享受。
“我是越前伦子,你父母把你拜托给了我,所以,在美国期间请多多指教喽,观月君。”越前伦子穿着打扮都算平常,但是观月就是感觉有说不出的违和感,似乎他忽略了些什么。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父母让你来的?”
警惕心宁可多有绝不可少,特别是在人生地不熟的时候,需要想到的就更多了。
“观月君的右肩下面有一个胎记哦,观月先生他们有刻意提醒过我观月君的警惕心很强,我之前还以为是随便说的,没想到一点都没有夸大呢。”
越前伦子笑的实在是太温柔了,观月看着就忍不住红了脸。
“我当然是最好的那个!”观月的面颊染上了羞赧的神色但是嘴上依旧不肯饶人。
“那观月君想要看看我家的小孩吗?虽然没有观月君那么好但是也很可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