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脆看书好了,说不定还能静一静心。观月初从椅子上起来,将刚才被他随意推开的各种东西捡起来一一回归原位。书本必须放在左手的位置,这样右手就可以没有半点别扭地取和放。笔筒必须在正前方,便于换笔时随手挑选。笔记本必须整齐地叠在一起放在书上面,用不同的颜色分类不同类别的笔记…
缓慢的脚步声,速度慢到观月初听不出来这是谁在上楼。
“观月观月!我们出去打球吧!臭老头说今天可以随意攻击他,他不还手。”越前龙马难得的兴致冲冲,或者说,每次一到这种时候他就一副兴致很高的样子,所以他才一直摆脱不了“熊孩子”这个称号。
“熊孩子你又对南次郎叔叔做了什么?”在刚刚分类好的笔记本里翻找出标着“越前家”字样的一本,扔到床上,同时观月从床上一把捞起早就准备好的外出衣物,走进了洗漱室。
“这次不是我,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是他自己找死的。”龙马耸耸肩,转身反手关上房门,“那我先走了。”
“对长辈不能无礼,”观月初慢条斯理地换着汗衫,“有些话在心里说说就好,虽然南次郎叔叔并不在意这些。”
“说到底你也不是一样吗,观月。”熊孩子嗤笑着走下楼梯。
“谁会和你一样啊,熊孩子。”
他和你,可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啊,越前龙马。
观月初走下楼的时候越前家的三个人中两个孩子已经感觉到昏天地暗了,只用一只手一只脚的越前南次郎完全虐杀了他们。
真的是,强过头了,越前南次郎这个男人。
明明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一点都没有正经的样子,偏偏站在球场上拿起球拍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还会调笑,但是给人的感觉就不是想要踹死他这么简单了,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无法形容的东西。
就像天赋一样,看得见,摸不着,说不出。
果然越前家的男人都是怪物啊,观月初半是艳羡半是调侃的说着,声音低的让人只能依稀看到嘴唇在动。
“喂,观月,不下来打一场吗,你不是就因为受不了这太阳就退缩了吧?啧啧,这还真是…”越前龙雅躺在球场的外面,太阳直射在他的脸上,他的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面遮挡灼热的阳光,嘴里却不停地说着让人忍不住火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