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
“阿初!”
他发誓他根本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越前南次郎挠着自己已经不复当年长发的头顶,脸色难看得厉害。
如果说安娜·列克斯是□□上的消亡的话,那么观月初做到的,恐怕就是灵魂上的抹灭。
越前龙雅不敢想象他如果再晚一点进入观月的房间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所看到的已经足够恐怖了,最起码对于他来说这已经是一生中最难忘的情景。
刻骨铭心。
红色的红色的红色的红色的……
虽然安娜的死是更加直观的感受,但是绝对没有这场来的更加让任心惊肉跳。
——观月初的手腕上扎满了订书针,一个接着一个,排列整齐,却让人感觉到了没由来的恐惧。
订书针只扎了那么几个孔,还没威胁到什么重要的血管,只是冒出了极细的血丝,缠绕在被医生一个一个挑出来的订书针上。
“医生,如果他继续这样订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伦子的眼眶又红了,声音也带上了颤抖。
“这么说吧,”医生推推眼镜,继续开口,“如果这个男孩聪明的话,放弃订到动脉,他会活着。”
只是,活着吗?
越前伦子瘫坐回椅子上。
“医生,那现在他怎么样了?”南次郎几步上前又截住了刚想要回办公室的医生,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