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转身,恼羞成怒道:“……闭嘴。”
他再上前几步,两条手臂搭在观月的肩上。幸村凑得很近,热热的呼吸扑到观月脸上。
“很开心吧?能再拿起球拍打球。”幸村的两臂收紧,圈住人的脖颈,“你今天早上第一场比赛,我看了。”
“幸村精市!你在搞什么?!!”幸村精市有多温柔,就有多冷漠,在此之前,观月从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能被幸村精市这样对待,他也不该是特例。
他现在怀疑幸村精市生病了。绝对是。
“阿初?”他的声音很轻,像耳语,如果不是在他的耳边,以他的五官都可能听不真切。
“嗯?”
“我想你了。”
在没有和观月打照面之前,他以为观月的离开没有什么,反正他不告而别也不是第一次,他也猜到了一部分。但就在早上,他第一次看到观月初在球场上打球的时候,他发觉,他完了。
从那一刻到现在,从球场上到球场下,他对观月的思念犹如杂草般疯长,没有一瞬他能停下。
——完了,他大概是真的,喜欢上观月初了。
观月沉默。
“看比赛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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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辽,学生会什么的还有期中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