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初面无表情地回到一切已经恢复井然有序监控室的时候,从脸上已经什么都看不出了。
这条路确实够长,足以让他平复心情,最起码从球场走来没有人追上来试图问他什么。
即使他们很清楚观月一定是去和越前家的两兄弟见面道别了。
他们依旧沉默着,像是无声地抗争。
他合上监控室的大门,冷气呼呼吹着,里面只有斋藤还坐在原位。
黑部教练应该也是在外面维护秩序,今天这一出在心里不服气的要多少有多少——就是不知道他们能装乖到什么时候了。
有两个教练在外面看着总比只靠拓植教练一个人的效果要好。
观月的视线划过监视器里一个个身影,在心里把他们和资料一一对应。
他坐在斋藤旁边的椅子上。
“你刚才去干什么了?”斋藤问。
他抬着脑袋,忙里偷闲完成每日十分钟的看天花板活动,听到观月进门也没有什么反应,直到观月坐下,他才结束这一场白日梦。
观月老神在在,虽然对斋藤的兴趣持保留态度,但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很习惯了。
所以他只是换了个姿势盯着监视器。
“做一些我该做的。”他答道。
“哦?”斋藤教练这下有点兴趣了,他转过身来,半个身体压在台面上,把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好像知道什么了。”
观月整个人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