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终于,在茶竹咬第二口蛋糕的时候,沈醇一把抓住了茶竹的尾巴,拿在手里或轻或重的捏着。
龙的尾巴往往与性·欲相互联系,茶竹手中的蛋糕掉到地面,茶竹的眼睛也变得湿漉漉。
噶歪头头,嘴角边还有蛋糕,眼神无辜而又是奇怪,像是在问为什么要摸他的尾巴。
沈醇将茶竹抱在了怀里,屁·股恰好坐在了沈醇的假肢上面,为了不让茶竹受着凉,沈醇就用宽大的灼热的手举着茶竹的屁·股,让茶竹直接坐在了他的手掌上。
沈醇的手掌灵活且宽大,和茶竹娇小的身子引起的对比,这种情况下,让茶竹想起了那晚。
那时,两人都是疯狂的,像是打仗一样激烈而又充满着刺·激感。
记忆从茶竹的脑海里面涌出,滚烫的身体开始重复那天晚上的一切。
当时,除了身体上的爽度外,痛感肯定也是有的,醒来以后休息好几天那些印记才消失就是证据。
在茶竹胡思乱想的时候,沈醇的手指顺着茶竹的股缝逐渐往下,他凑到茶竹的耳边,淡语:“你和那晚一样可爱。”
茶竹身子一下子颤抖起来了,他鼓起两个腮帮子,双手插在自己的腰间,下巴微扬,像小皇帝一样的说话,想要为自己撑点场子:“胡说,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呢?”
娇而媚的声音似乎想要辩解什么,但是却带着自己都不知道色与欲。
这时,茶竹的鼻子轻轻动了动,四周出现一种诡谲的气息,像是海盐般,将茶竹的全身包裹起来,深入茶竹的鼻子里,从内部挑逗他,袭击他每一个可能会兴奋以及感到愉悦的点。
这种味道……
这种味道那天晚上茶竹一整个晚上都伴随着它入睡。
这是……沈醇动情的气息。
等到茶竹再睁眼的时候,巨大的白色翅膀已经将茶竹给全身围了起来,它隔绝其他人的试探以及视线,独留两个人在密闭的空间里死死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