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现在这个时候,天安门广场上放风筝的人可多了呢。”康雨桥信以为真了:“夏雨哥哥你会放风筝吗?”
“啊……我可以学。”夏雨泪流满面,别说放风筝了,哥长这么大都没看到过风筝的……
“吱”
一声轻微的噪音,房门被推开一道缝,一个灰色人影闪了进来,正是烟壶。
烟壶一看到夏雨,吃了一惊。
咦?那丫头不是说只有一个小女孩在的吗?怎么会多了这么个堪比易建联的大汉!烟壶眨巴眨巴小眼睛,当时有点蒙。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或许是临时一点小变化吧。烟壶并不担心,君子门擅长的绝不只是轻功、开锁这些雕虫小技。
烟壶只是稍一愣神,极短的时间内露出大黄牙来憨厚的笑着:“俺是老爷子请来的赤脚医生,来给小妹妹检查身体的。”
说着烟壶非常自然的走到了床边,迎着夏雨警惕的目光,烟壶咧开大嘴一笑:“小兄弟,麻烦让让,我给这小妹妹把把脉!”
烟壶伸出只手来,好像是要去拍夏雨的肩头的样子。作为一个这把年纪的长者,拍拍年轻人的肩头其实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夏雨好像也被烟壶的动作给迷惑了,微笑着,忽然出手如电掐住了烟壶的手腕。烟壶一惊,脸上却依旧堆着憨厚的笑容:“小兄弟,咋了,抓俺的手干嘛?”
“喀拉”
清脆的骨节碎裂声刺痛了烟壶的耳膜,烟壶的脸顿时扭曲起来,就像是核桃的外皮。
夏雨冷笑一声,把手一扭,将烟壶的手扭转了来。烟壶已经失去了知觉的手张了开来,“叮”的一声,他手指缝掉出一枚锋利的刀片,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如果不是夏雨,这刀片足以在眨眼都不到的时间内,割破一个人的颈部大动脉。那刀片锋利,烟壶的动作又快,往往人还感觉不到疼,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
“啊……”烟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夏雨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思。华夏枭雄,杀人无须偿命,下手从不留情!夏雨一双大手在烟壶身上“噼里啪啦”一顿捏,烟壶就像八爪鱼般瘫软在了地上,他的双手腕、胳膊肘、肩胛、脚踝、膝盖等所有关节处都被夏雨捏得粉碎,彻底成了废人。
干净利落的干完了这一切,夏雨这才皱着眉头想了想莫非,施希知道会有人来对康雨桥不利,才找个借口让我来陪着康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