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开门进来就看到远坂冬脸埋在被子里睡得正香的表情。
“早上好?”
远坂冬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白兰没多想,只以为是他警惕,根本没想到其实是一夜没睡。
远坂冬没回话。
“理理我嘛~怎么样想好了吗?”白兰稍微凑近了点,提高了声调撒娇。
这张脸配着这个声音确实赏心悦目,前提是忽略他做的事。
“我答应你。”远坂冬只看了白兰一眼就低下头。
“真的吗?什么都要做哦?”
“嗯。”
白兰挑了下眉,虽说有一个晚上的思考时间,但远坂冬答应的还是太快了。
他不信。
空气沉寂下来,他开始摆弄床头昨天插进去的花,好一会儿,他玩腻了,有抽开书架上的杂志一本一本翻看。
纸张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宛如小锤,一点一点地击溃心房。
这是最简单的试探方式,只要远坂冬先有动作就是输家。
无论是开口询问或服软,还是直接将屋内的装置完全损坏强行离开,都不是好选择。
前者有可能让白兰得寸进尺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后者则有可能是的父亲和肯尼斯的姓名遭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