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茗婳一怔，她心中难道，你问我，我问谁啊！既然想之不通，她立即转身，目光在方家两位的身上巡弋了起来。

方宇迪苦笑一声，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众人的目光最终都聚焦在方健翔的身上，这位见多识广的老人眉头大皱，他轻咳一声，道：“那于灵贺天赋异禀，所以才能在会试之外凝聚天眼。”顿了顿，他又道：“这等天赋，实在是千年难得一见啊！”

他也不知道其中缘由，只好以一句天赋异禀糊弄过去了。

付茗婳追问道：“师父，以前有过此事么？”

方健翔的目光顿时变得凝重起来，道：“千年以内，没有！”

“那千年以外呢？”

方健翔沉吟片刻，缓缓地点着头，道：“有！”他这句话极为肯定，绝非敷衍。

于紫鸢暗中松了一口气，如果从未有人做到，那么对于灵贺而言，会试外开眼未必就是好事。但既然有人在此之前做过，那就不同了。

她微微一福，道：“二长老，既然小弟已经开眼，是否也能拜入您门下，修习方家功法？”

她满心以为，既然小弟如此的天赋异禀，那么拜入方家门下，对方肯定是求之不得了。但是，方健翔却是轻叹一声，道：“于紫鸢，我也想要有这样的门下。但可惜的是，我们方家任何一支都不能收他。”

于紫鸢霍然抬头，惊讶地问道：“为何？”

方健翔正容道：“你不要以为老夫是在推脱，而是因为祖宗有过明训，若是有人能够在会试外开眼，那么方家可以与之结交，但却不可纳为弟子。”

于紫鸢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奇异之色，似乎是感到了极度的意外。

方健翔沉声道：“你，可知其中缘故？”

于紫鸢微微摇头，道：“弟子不知，但弟子猜测，如此做法，必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