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斯收敛自己突至的负面情绪,脸却不自觉绷起来,显得格外严肃。
厄斯打算说烧了就是烧了,出口还是变了样,“单独放起来了。”
托尼示意那些空荡荡的墙壁,“这墙上现在看空荡荡的。你真就打算封笔了?”
厄斯也看墙上,半晌,温和了些的气氛又莫名冷了起来,不言不语。
罗杰斯心上浮上一丝焦躁,想说些什么打乱自己不喜欢的气氛,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厄斯摸自己的手机,起身,“衣服到了。我去开门。”
托尼有一下没一下地擦头发,厄斯当初音讯全无的那段时间始终是他难以放下的忧虑。还以为这么久了,再深的伤口都应该有了痊愈的苗头了,谁知道还是碰不得。
他看向旁边板着脸的罗杰斯,在心里叹了口气,让了一步,“别看他现在这样,他以前立志成为一个画家。还热衷于弹钢琴。就是据说弹得很差。没人有幸听到。
除了刚刚门口那个,他曾经的钢琴家教。”
如果真的能让厄斯开心,也管不了是不是上个世纪的遗留古董了。
罗杰斯很想绷住脸,但是托尼嘴里的医生和自己了解到的又实在是相去甚远,让他不得不在意,“医生和我说他……不画画也不会弹琴。”
都是骗他的吗?他皱起眉,心里点点不适浮上来。
托尼是想拉个帮手,并不想造成困扰,“他这么说,是因为他把之前的自己藏起来了。”他余光瞥见洛厄斯拎着大大小小的纸袋子回头,噤声,眼神示意待会儿聊。
罗杰斯也抿住了嘴。
厄斯把七七八八的袋子放在地上,拿了几件扔给了托尼。
托尼接过衣服,“你的眼光一向准啊。”他抓着衣服,突然得瑟,“队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