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笑道:“叶公乃当世大晋功勋最重之人,他老人家爱喝酒,我们应该早些送一点过来才是,只是这几天有些繁忙,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小公爷不要怪罪才是。”
“李校尉这是什么话。”
叶茂一边朝内府走去,一边引着李信朝后院走去,有些无奈地说道:“家祖一生没有别的爱好,唯独好这杯中之物,前几天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京城里有什么烈酒,就让小叔父去弄几坛回来,惊扰到殿下了。”
叶家三十多年前就交割了兵权,身上又有沉重无比的军功,本来按照道理来说,这位小公爷也不应该跟任何皇子交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偏偏与魏王府走的很近。
更奇怪的是,那位叶老公爷也没有过问。
两个人在国公府里走了一炷香的功夫,这才走到了一处院子门口,院子门口,那位常年不去羽林卫的羽林卫中郎将叶璘,正等在门口。
叶茂弯身行礼:“叔父。”
李信也报了抱拳:“见过中郎将。”
叶璘不是什么严肃之人,闻言笑了笑:“今天叶茂与我说起,我才知道得意楼是魏王府的产业,昨天在得意楼有些失礼,李校尉代我与魏王殿下赔个不是。”
叶璘也叶茂不同,他是一个纯粹的武人,就等着在中郎将的位置上升迁,到北地边军之中任事,他对于京中错综复杂的关系,远没有侄子叶茂了解的清楚。
所以昨天他去得意楼的买酒的时候,说话是有些冲的。
李信摇了摇头:“不碍的。”
叶璘让开一条路,对着两个人笑道:“父亲就在里面,你们两个人进去吧,叶茂记得劝一下,不要让父亲再喝多了。”
叶老公爷喝醉酒之后,经常就会耍酒疯,而且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因此叶璘才会这么嘱咐。
叶茂也笑了笑:“叔父放心,阿爷喝多了要打人,侄儿省得的。”
两个人走进了这个院子,院子里的确摆了不少花花草草,一个身子有些佝偻的单衣老人,正摆弄着一把剪刀,侍弄这些花草。
这就是……陈国公叶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