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牵着小世子的手,朝着后院走去了。
母子两个人走远之后,李信才微微摇头,苦笑道:“殿下,骤然见到王妃和世子,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七皇子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咱们一起谋事,你早晚是要见到的。”
说着他抬头看了李信一眼:“说起来信哥儿你今年该是十七岁了吧?”
李信微微点头。
七皇子呵呵一笑:“我像信哥儿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有了,只可惜那个孩儿未曾保住,不然到现在该有五六岁了。”
古人成婚早,生育也早,但是胎儿比较容易夭折,这一点不管是平头百姓还是皇室宗族,都是一视同仁的。
李信摇了摇头,低声道:“殿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七皇子脸色转为怒色,狠狠地拍了拍桌子。
“大皇兄欺人太甚了!”
李信问道:“出什么事了?”
“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供给禁军祝融酒的事!”
魏王殿下怒声道:“今日我去兵部,兵部说收到了东宫的条子,今后禁止给军方供酒,我又去了一趟东宫与大皇兄分辨,大皇兄却说我们酿酒是虚耗粮食,挣国库的钱!”
说到这里,魏王殿下更是生气:“我卖给兵部的祝融酒,都是成本价,有些还是亏本卖的,比市面上的便宜了不知道多少,他居然说我损国库已肥己!”
李信皱了皱眉头,随即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口道:“还是先避一避太子锋芒罢。”
“不避他也没有办法,如今父皇在长乐宫不出来,无人制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