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用不着这个样子,起来说话。”
张渠仍旧跪在地上,身子微颤。
“老臣有一肺腑之言,要说给陛下听。”
承德天子微微皱眉:“你说。”
这位执掌中枢六年有余的相国,对着天子叩头道:“陛下身子染恙……若是不愿临朝,臣等身为臣子,自然不敢劳动龙体,老臣恳请陛下……另立一个储君!”
天子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左仆射。
“既然张相对太子不满意,那按张相的意思,朕应该立谁?”
张渠跪在地上,恭声道:“老臣此言,没有半点私心,至于立何人为储君,全看陛下心意……”
天子呵呵一笑:“张相的意思是,只要不是如今这个太子就行,是不是?”
“老臣不敢……”
“你已经敢了!”
天子声音严厉了起来:“朕才立储不过八天,你们就要朕废太子,那干脆张相你来推举一个太子,朕遂了你们的心意就是!”
张渠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老臣……失言,请陛下……降罪!”
第二百七十五章 打他娘的!
接到宫里递出来的条子的时候,李信并未在羽林卫大营,而是在魏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