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因为本来就应该这么做,二来是……因为他已经站的足够高,高到这些兵部的人根本够不到他的脚踝,也没有办法把他拉下来,所以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去得罪这些人。
从兵部离开之后,时间还没有到中午,李信上了自己的墨骓马,朝着城南的羽林卫大营走去。
很快,他便到了羽林卫大营门口。
此时,羽林卫右营的人全部被种衡拉着去北边送东西去了,还没有回来,因此羽林卫大营里只剩下左营,大部分都是李信的旧部,他很顺利的就进了羽林卫左营,被人带到了羽林左郎将王钟的班房门口。
班房的房门被死死地关着。
几个左营的都尉挨个去敲门,对着里面喊说李侯爷来了,但是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李信很干脆的挥了挥手。
“撞开。”
于是,左营的四个都尉很干脆的朝着这个房门撞去,房门本来就是木门,被四个大汉合身一撞,两块门板立刻倒在地上,掀起了一阵烟尘。
房门一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蓬头垢面的左郎将王钟,半躺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酒壶,喝的不省人事。
即便房门倒在地上,他也无知无觉。
李信皱了皱眉头,迈步走了进去。
“王师父这样多久了?”
他对一个都尉问道。
这个羽林卫的都尉,曾经是他手下的一个队正,闻言连忙说道:“回侯爷,王头儿他从……叶老公爷走了之后就这样,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也没有怎么过问过羽林卫里的事情了……”
叶晟的八十寿辰当天,王钟带带着十六个老卒一起去给他贺寿,当天十八个人一起,喝的畅快不已,但是第二天,老公爷叶晟便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