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做官做了十几年,还是第一次听说,凯旋的将士进自家城池,要先缴械的!”
说完这句话,李信又看了一眼种武。
“除此之外,种将军是不是还要把我捉起来,押送京城啊?”
“不敢。”
种武被李信说的,脸色有些发红,他低头道:“种家只是奉诏行事,绝不是要对太傅如何如何,朝廷只说让种家小心关外的这一支骑兵,不曾说要对太傅如何。”
“请太傅体谅下官……”
李信面无表情的看了看种武,然后脸上露出一抹讥笑。
“早年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何我恩师立下泼天的功劳,却被关在京城里几十年动弹不得,种家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却依旧能稳稳的坐稳大晋第一将门的位置,到现在这件事我终于想明白了。”
“原来是这世道,容不下做事的人。”
说完这句话,李信不再理会种武,扬长而去,临走之前,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带出关外的人,此时都在城外,种将军自己去跟他们说罢,他们要是同意卸甲除刀,你便放他们入关,他们要是不同意,种将军一刀杀了就是。”
老实说,李信只带了这些禁军几个月的时间,感情不是很深,这些禁军的死活跟他基本上没有关系,说句不太好听的,就算这些人死光光了,那也是京畿禁军的损失,朝廷的损失,跟他基本上没有关系。
他之所以这样气愤,也只是要争一口气而已。
种武看着李信的背影,先是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对着李信远去的方向作了个揖。
“李侯爷本来是可以成为第二个叶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