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世小姐, 你和愈史郎已经不安全了,而且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鬼舞辻无惨都可能会加大追杀你的力度。”
“难道在鬼杀队我们就安全了吗?”愈史郎反问,“谁能保证鬼杀队里的人不会对我们出手?”
太宰治笑了笑,摊手:“若说让你们相信产屋敷的领导力, 这种话太过空泛单薄,所以我并不过多进行劝说,选择权完全在你们手中。”
顿了顿,他最后说道:“我只是觉得这对除掉鬼舞辻无惨有利罢了。”
然而,就是这最后一句话说动了珠世。
论对鬼舞辻无惨的仇恨,她并不比那些鬼杀队员少,那么还有什么能够阻拦她对鬼王的复仇呢?
安全和生死吗?
可她早几百年前,就该是个死人了。
“太宰先生,我同意这个提议。”她开口道。
愈史郎不赞同地看着她:“珠世大人——”
“愈史郎。”珠世打断他,表情格外认真,“比起让我活着,我更希望鬼舞辻无惨死去。”
若是能让他饱含痛苦,在被折磨与悔恨中死去,就更加大快人心了。
大抵是懂得她心里的想法,愈史郎终究没再说什么。
几人将这件事定下来后不久,床上的一希终于醒了过来。
他的鬼化褪去,眼中的文字消失不见,黑色的瞳像两颗宝石,在灯光下显得明亮又清透。
“什么感觉?”太宰治笑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