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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亮,太宰治便被门扉的响动吵醒,打着哈欠从桌子上爬起来,泪眼朦胧地看向门边。
“啊,太宰先生,您晚上就在这里睡得吗?”灶门炭治郎又是惊讶又是担忧地看着他。
太宰治又打了个哈欠,这才稍稍清醒了些,他看着桌子上的成果,犹豫着道:“好像是画着画着就睡着了……”
灶门炭治郎在他说话的时候凑了过来,也往桌子上敲了一眼,待看清那副画所描绘的人物时,惊喜道:“这画的是我爸爸吗?”
“……这确定不是将钢笔墨直接泼上去的结果吗?”
灶门炭治郎顺着声音看过去,便瞧见我妻善逸不知何时也站到了旁边,正盯着画看。
其实也不怪我妻善逸得出这个结论,实在是太宰治的画风有些……一言难尽。
整张白纸上只用了一半的面积,几乎全部涂上了黑色,正中心的部分能够隐约看出来一个人形,但样貌着装之类的依旧用钢笔全部涂上,完全没有特征可言。
在这种情况下,灶门炭治郎还能猜测是灶门先生,我妻善逸真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吐槽了。
“但是……”灶门炭治郎反驳道,“这不是爸爸戴着的耳饰吗?”
我妻善逸顺着手指的位置看过去,再联想一下他所说的,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但没等两人再深入探讨,太宰治直接将画抽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好了,我宣布,你们都猜错了!”
“所以那到底是谁?”我妻善逸问道。
太宰治一脸神秘:“不告诉你。”
我妻善逸:“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