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崎润一郎见到他便要过来,但没等有什么动作,便被太宰治暗中打的手势止住了步子。
他愣了愣,下一瞬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转眼间消失在原地。
太宰治的衣服翘起了一个角,他慢悠悠地打着伞继续往前走去,走了两步,果不其然,眼前已经换了一副天地。
他面上看起来似乎很是惊讶,但这种神色不过停留片刻便转变为困惑,仰头对着上面的琵琶鬼问道:“听说玉壶大人死了?”
“嗯。”鸣女的回答很平淡,“你不是知道吗?这本该是你参与的任务。”
太宰治对她这句话不意外。
他和玉壶聊天的时候并没有顾忌在场的鸣女,对方结合现状猜测是他在教唆玉壶前去也不无道理,毕竟原本他说是他的任务,但当时他本人却不见踪影。
“原本是我的任务,”太宰治把伞收起来,“但鬼杀队当主突然将我支到另一处,我也没办法。”
他动作顿了顿,突然抬头,诧异地看着对方:“难道鸣女大人在怀疑我?”
鸣女:“我怀疑你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该问鸣女大人。”太宰治眸光一转,笑了笑,“话说回来,鸣女大人是否非常讨厌我,不然为何在上次无惨大人想要我换西服的时候,什么都不说呢?”
鸣女破天荒地放下了持着拨片的手,就连她捧着琵琶的那只手臂也微微放松下来,像是摆脱了什么枷锁一般,看上去失了一贯的端庄。
“我只是讨厌西装而已。”
太宰治眉梢一动。
“鸣女大人这话,就不怕被无惨大人听到吗?”
毕竟谁都清楚,鬼舞辻无惨最经常的装扮,就是西装革履了。
鸣女的眼睛隐藏在头发下,看不清她面上神色,但语气却还保持着如往常般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