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觉得不这么叫确实不好叫,在陆禹臣被噎了个半死之时,他补了句:“景希是男的,你叫他婶婶不合适,就按着我的辈份,也叫他叔叔吧。”
陆禹臣彻底被噎死了。
让他叫喻景希叔叔?是陆昀疯了,还是他疯了?
陆昀似乎也并不真想听他叫这么声便宜叔叔,说完这话,就让人把手机还给他:“行了,回去收拾行李吧。调令我会让付辉补给你。安心去吧,乖侄子。”
陆禹臣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他张嘴想控诉他,想怒骂他,在陆昀冰冷的如同猛兽看猎物般的目光扫过来时,所有的愤怒与不满又全部化为乌有。
陆昀是头狼,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用他狼性的目光看上一眼,都能让人双腿打颤。
陆禹臣不敢与他正面对抗,夺过手机就滚下车,落荒而逃。
付辉担心地问:“陆董,把陆少送去非洲,是不是不太妥当?”
陆昀闭了闭眼,朝他一伸手,接过胃药一口吞进肚,才低声道:“我何尝不知道送他去非洲只是治标不治本,他随时可能回来?可我爸当了一辈子的老好人,总不能晚节不保,让名声坏在我手里。”
付辉适时送上温水,陆昀却摆手表示不用。
他换了个姿势坐稳,打开电脑,吩咐道:“回公司。”
几天后,喻景希在例行通话的时候得知,婚礼时间定在了一月的某个周末。他翻了翻日历,发现那天是小年,不由一怔。
小年后的那一天,就是他母亲喻丽的农历生日。
喻景希的呼吸微滞,被陆昀捕捉到了:“怎么,那天不方便?”
喻景希忙摇头,反应过来对方看不到,忙说:“没有。你看着来就可以。”
陆昀:“嗯。既然婚期定了,得请家人来。你舅家那边什么时候方便我们上门?”